【董先生 x 程滔警官 x Demon】【2】
1
董先生低估了Demon，在他忧心Demon会因为暴露身份而自杀时，Demon因为一件高领毛衣就把同伙出卖了。
董先生深思熟虑后问他，“Demon，你很缺衣服吗？”
2
Demon拿着董先生的副卡，并不知道该买些什么。
他想着这件毛衣不错，又很好奇程滔的身手，在组织的电脑上把程滔家的地址找到后，他冒出了一个想法。
董先生最近都要去西班牙参加会议，而Demon则因为有出卖同伙的嫌疑，被集团勒令禁足在香港。
这正合了Demon的意。
董先生前脚走，Demon后脚就把看着自己的老管家打晕扔进了垃圾桶里。
他和董先生的事，全被这个老管家看在眼里，Demon自然心里不爽，虽然不能杀，好歹满足一下自己的报复心。
3
深更半夜，程滔听到了一个声音。
Demon说：“不要怕，我不是来杀你的，警察先生。”
两个人面面相对，Demon的眼睛和枪口一起在黑夜里泛着幽幽的光。
程滔全身紧绷，他不明白Demon是怎么找到他家来的。
“你暗中寻找的那个朋友，我认识。”
看着程滔讶异、紧张的表情，Demon有点放肆地勾起唇角，他现在稍微明白董先生爱抓人把柄的乐趣了。
“你有什么条件？”程滔逼问他。
“这个……”Demon想了想，说，“我还没想好。”
大概是觉得这个把柄比枪更有威胁力，Demon放下了枪，然后拍了拍程滔的脸，说：
“我有很多条件，我们慢慢来。”
4
程滔不是那么容易被糊弄的。
虽然他知道Demon能得知他在暗中找人就已经证明Demon确实知道一些事。
但主动权岂能丧失在小屁孩面前。
男人的自尊让程滔试图把Demon屈打成招，可惜家里已经打的天翻地覆，程滔还是没能抓住Demon。
Demon自知近身打不过程滔，但也不走，和程滔玩猫抓老鼠的游戏。
他蹲在柜子上，轻轻推了推上面的大花瓶——
“喂！打架就打架，不要害我破财！”
程滔话一喊，就知道要糟，短短的一阵功夫，他只要稍微流露出对什么东西的一点疼惜，下一秒那东西就会稀碎在他面前。
他看出来Demon是爱唱反调的个性。
果然，Demon把花瓶推到了边缘，像一只顽劣的猫，兴奋地看着程滔。
程滔认输了，他说：“一只花瓶有什么可惜的，你随意。”
可惜不如程滔所想，Demon还是把花瓶推了下去，凌迟般碎了一地。
程滔拿他没办法，只好说：“你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，别再碰我的东西了。”
Demon这才姗姗从柜子上跳下来，他大概很想帅气地落地，但现世报来的这样快，地上的碎片扎进了他的脚。
5
第一个条件，处理Demon的脚。
碎片扎的很深，程滔也没想到Demon能这么倒霉，简直忍不住要笑出来。
程滔很粗鲁的用酒精消了一下毒，Demon虽然眉毛都没跳一下，却疼的脸都白了。
缠纱布的时候，Demon说：“你找的那个人，他是我的老师。”
程滔一顿，又听到Demon说：“他教我杀人。”
程滔把纱布恶狠狠地打了个结，然后凶神恶煞的站起来，俯下身，手撑着沙发，从位置上睥睨着躺在沙发上的Demon。
“继续说。”
Demon笑了，说：“他杀了好多人，犯下的罪比你办过的案还多，和你可不是同类。警察先生——”
Demon伸手捧住程滔的脸，表情无害，语气轻柔，“你还愿意拯救他吗？”
Demon长的并不艳丽，这一瞬间却十分摄人心魄，以至于程滔失了神，都没反应过来那只手是如何攀上了他的脸。
程滔猛的打掉Demon的手，说：“我不可能放弃，要不是他代替我被抓走，如今——”
“如今怎样？”Demon饶有兴致的发问。
“如今我就会变成和你一样的社会渣滓。”
Demon表情冷下来，冷笑了一声，说：“程警官，如果不是我，你这辈子都别想知道你朋友在哪了。”
6
Demon心情好时爱搞破坏，心情坏时就只想杀人了。
他盘算了很久，最后还是勉强按捺住了杀意，坐在沙发上面色阴沉地看着程滔收拾屋子。
他其实无处可去，刚把老管家扔进了垃圾桶，想必董先生的住宅是不会欢迎他的。
他看不惯别人的兄弟情，心里又恨又嫉妒，好不容易觉得程滔有趣，又恨对方不领情，因此十分纠结。
程滔不知道自己在Demon心里像薛定谔的猫一样生死未卜，干完了家务，天蒙蒙亮，他擦了一下额头的汗，听到Demon喊他：
“喂，警察先生。”
不是程警官。
7
Demon新出炉了两个新的条件——
1.把Demon当朋友
2.收留新朋友几天
程滔简直要为Demon的幼稚鼓掌，相较于程滔的底线，Demon的条件简直隔靴搔痒，不太要容易满足。
程滔一口答应下来，唯恐Demon反悔，立刻就把枕头塞在了Demon头下，说：
“沙发就是你的床。”